在弥留之际,我心里仍放不下一件事情:“技术”有望逆转工业化对地球造成的一些危害,有助于消除疾病和贫困,但人工智能需要加以控制!
我本人比较坚定支持“人工智能威胁论”,虽然目前还处于弱人工智能阶段,但人工智能的发展空间巨大。我不得不担忧未来机器会取代人类工作,引发人类失业;社会贫富差距变大;人工智能不受道德约束,人工智能的产物机器人可能会为达到最终目标,而不择手段,机器的自我学习,可以让它往好的方向发展,同样也可以让它学坏,甚至威胁到人类的生命等一系列的问题。
这些我思考了很久,可最后我总结出了一句:与其担忧,不如担当。
我希望世界各地的程序员们,读到这封信的时候,能和我一起承担这份责任,人工智能无论发展到什么阶段,我希望你们都能有办法控制它往好的方向发展,而不是让它超越人类的智慧。
战胜自己将无所不能
看看我的一生不能说很传奇,但至少很励志吧。
出生那年正逢二战,听父母提起,我们从海洛特的家园辗转到牛津避难又回到伦敦,
我的童年,学业成绩一般,但我非常喜欢捣腾一些庞杂的玩具,曾经做出一台简略的电脑,说到这里,你们不要夸我厉害,这些其实都源于一个好奇的心,只是这份好奇被我转化成了动手实践。对了,还有一点,或许还因为我那颗在摇篮时就很引人注目的大头。
青春期的时候,17岁的我在牛津大学读物理,那个时候战后美国的年轻人被称为“垮掉的一代”,叛逆、怅惘、对一切厌倦,没有希望和追求,于是我和同学们一起浪荡、饮酒、加入赛船俱乐部,后来想起,不是快乐的唏嘘。
21岁的时候我患上了卢伽雷氏症,全身瘫痪,只有3根手指可以活动;当时以为自己熬不过毕业论文写完的那一天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坚持了很久,直到43岁又因肺炎做手术,丧失了语言能力,当时医生跟我说我只能活两年。接踵而来的打击让我做出了一个决定,和病魔斗争到底。我曾想过如果我对世界无贡献,或成为挚爱的负累,我会用“协助自杀”的方式结束生命,不过后来一些人或事让我改变了这个想法,让我意识到那将是一个重大错误,无论命运有多坏,人总应有所作为,有生命就有希望。感谢上帝对我如此怜爱。
现在的我76岁,躺在病床上,回想这些年,我结过两次婚,发表过学术作品,得过一些奖,其实和你们一样,除了吃饭工作睡觉,只是比你们多做了几件比较有意义的事情。
霍金(年轻时)
最后愿和我一样,叛逆、迷茫、受伤过的你们,能够幽默、勇敢、坚强、实干的走下去。
我的轮椅很小,但恰好宇宙够大!晚安,做一个宇宙梦去咯!